少女娜娜:98年女主播名校辍学去日本拍av,曾被父亲猥亵男友用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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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自:  密斯桃MissTao
作者:Miss Tao
 
叫 娜 娜 的 网 友 小 姑 娘

“在日本陪酒时,店里的妈妈让我给自己取个名字。我从姓名大全里翻出了一个很别扭的名字。妈妈说太复杂,客人记不住,你叫娜娜吧。我就叫娜娜了。”

娜娜是1998年的,大概因为她经历过的事情,我从来不觉得她比我小。

认识她时我刚毕业还没回国,在一家咨询公司上班,不忙的时候会在自己的公众号上有的没的写一些玛丽苏的言情故事。娜娜常在后台留言,一来二去我们互相加了微信。

娜娜说她会看星盘,可以帮我看盘,我说好啊。她说她还会看合盘,如果知道了我喜欢人的生辰八字,她可以帮我算出对方的喜好和弱点,有助于搞定他。

我一听就乐了,这个小姑娘讲话真老练,一点不像98年的。我说那我遇到了喜欢的人来找你看,结果她说,可能有段时间不能帮我看星盘了,因为她要去日本。

我说去日本旅游吗?她说,不是,我去日本出道。

被 猥 亵 的 童 年

我叫娜娜,出生在中国的江南小城。家里是做电子配件生意的,我们的供货商在日本,小时候常跟家人去那边。有时候一去就是一两个月,所以很早就学会了讲日语。

学校里的老师夸我语言天赋高,以前的梦想是当作家,去美国读书那一年选的专业也是文学,但现在的梦想是在直播上火起来,赚很多的钱。

我妈妈是很传统的亚洲女性,把男人当作天,我爸打她骂她她都不会反抗。在日本,她就是父权意识形态下遵三从四德,相夫教子的大和抚子,但我不想成为那种逆来顺受的女人。

我从小就觉得男人挺龌龊的,而且爱说谎。我念小学的时候我爸偷看我洗澡,我告诉我妈,但我爸不承认,我妈不相信我,她信我爸。我最讨厌我爸喝酒,他喝完酒回家经常借着问我功课好不好,零花钱够不够来摸我,不是爸爸对女儿那种摸,我知道的,我很小就知道这些。我没跟我妈说,反正说了也没用。幸好后来我读的是寄宿制学校,一个月只用回家一次。我猜,我应该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吧。但现也不重要了,我们已经很久没联系过了。

我身份证上写的是1996年出生,其实我是1998年生的,所以4岁半就上学了。我的初恋,应该是我的高中数学老师吧。我很偏科,语文和英语很好,但数学不及格。数学老师会单独给我补课,有次学校停电,只有我们两个人在教室里,他摸了我的胸,他知道我喜欢他。

那时候我胸已经发育得快和现在差不多了,现在是E,那时候差不多D吧。但我们什么也没发生,我想我们是不能在一起的。

富 二 代 男 朋 友 的 小 猫 咪

我16岁时申请到了UC系那所很好的大学,对,就是富家子弟云集那个。我读的是文学专业。还是freshman的时候我就修了senior的课,古希腊哲学,拿的是A。

家里虽然答应送我出来读书,但我每个月的生活费和周围那些中国女生比起来真的很少,大概就是她们的一双鞋子。

去美国没多久,我交了第一个正式的男朋友Jimmy。Jimmy也是新生,但还是比我大两岁。Jimmy家很有钱,他对我很好,会带我去那种很贵很漂亮的餐厅吃饭,让我随便点菜。

大一下学期,我搬去了Jimmy家和他一起住,那时候我真的好开心,每周都会去超市买花回家,是那种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家的感觉。

Jimmy智商很高,控制欲也很强。他要我删掉手机里所有异性的联系方式,哪怕路上有男生找我问路,他也会发脾气。有一次,我约了课上一个小组的成员去图书馆做project,但我不敢告诉Jimmy,怕他生气。他在家里的台式电脑上看到了我们发的邮件,回来以后他就把我绑起来,一顿拳打脚踢。那时候我和Jimmy虽然住在一起,但是没有发生关系,我说我想等到18岁那天,Jimmy说他尊重我。

但那天Jimmy强行和我发生关系,我只有1米55,Jimmy1米83,而且平时会健身,就算我没有被他绑起来,也是反抗不了的。他用的是后入,很粗暴,我那一个星期上厕所都疼。

但我觉得Jimmy是爱我的,我17岁生日,他送了一只mcqueen的手包给我,那是我人生的第一件奢侈品。他还订了生日蛋糕,是去那种翻糖蛋糕店专门订做的,两层,白色的。上面那层有个糖做的小猫咪,很可爱,我最喜欢猫。Jimmy说,我是他的小猫咪。

不过Jimmy生气的时候也会打我,而且下手挺重的。那次是在浴室,他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浴缸上撞,我一直求饶,哭得很大声,邻居听到动静报了警。在美国这种事很严重,警察询问我伤口的时候,我撒谎说是自己在浴室里滑倒,撞到了浴缸。警察不信,但因为有我的口证,加上Jimmy花钱雇了那一带很有名的华人律师帮忙,这件事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快要暑假时,我妈突然跟我说家里出事了,那时候已经很长时间没跟家里联系,我都快忘了还有那个家。她说我爸生意倒翻,欠人家很多钱,躲债躲去了外地,恐怕下学期没办法再继续给我付学费了,要我学期结束就收拾好东西回家。

回家是我这辈子最不情愿的事情,我很喜欢我在美国的学校,学校很漂亮,四月的时候可以看到樱花,很多学生都会在草坪上看书,晒太阳。我们的图书馆是那种哥特式建筑,四面有高大的窗户,我常常在那里一呆就是一整天。我喜欢图书馆里的味道,让我觉得安全。

我跟我妈说我不回国,我自己会想办法赚钱。美国是呆不下去了,我知道交不上学费学校就不会再发学生签证,更重要的是,在美国没有赚钱的渠道。之前为了多赚些生活费,我去餐厅打过工,做过代购,也帮人看星盘,但挣的都是小钱。我一定要迅速赚一笔,然后回来念书。

想了几天,想出来最切实可行的办法是去日本出道,不管拍写真,还是参加少女组合,只要能出名,就一定可以赚到钱。 我个子小,但胸很大,是日本审美中男人会意淫的童颜巨乳,而且我天生娃娃音,会讲日语又能讲英文,一定有机会的。

我跟Jimmy大概说了家里的情况,然后又说我想去日本闯一闯。其他没多说,我的境遇,他这样的少爷是不能体会半分的吧。索性他明白我的意思,也没有多问,往我卡里打了一些钱,让我照顾好自己,说有事可以找他。其实除了这点钱他又能帮上什么忙,他也不过是个平常刷家里副卡的大学生。

况且也不过是客套罢了,Jimmy那时候已经跟学校一个韩国女生好上了,我早就知道,但一直忙着办去日本的签证,联系经纪公司,挂靠语言学校,根本没精力顾其他的事。当生活中有更大的压力时,男欢女爱的痛苦立马沦为渺小的不值一提。跟他闹翻,我也没地方去,我也确实需要他给的那些钱。

在 日 本 , 活 下 去

尽管我跟家里说不回国,但其实离开美国后悄悄回去过一趟。

我接了一个工作室的活儿,通过微博联系上的。拍色情写真,不穿衣服那种。他们会把拍好的写真放到网站上,用户可以付费下载。是为了再攒些去日本的路费,也是特别想念家乡的枣泥麻饼, 那种馅儿用蒸熟的黑枣捣成泥,跟芝麻松仁瓜子搅拌在一起做的饼,外酥内绵,很香很甜,这是我离开家后唯一想念过的。

拿到拍写真的钱,我动身去了日本。

我住在福生,东京西边的一个乡下城市。租的是一栋很老很破的公寓里的一个小房间,那是我唯一能承担得起的住所,和Jimmy的公寓千差万别。

房东是个抠门的日本老太太,房间的锁坏了,她也一直不给换。我晚上睡觉不敢睡太沉,一方面是提防隔壁色迷迷的越南房客,另一方面也是怕鬼。我总觉得这个房子阴气很重,公寓对面就是电车,我听过好几次卧轨自杀的声音,就是那种电车急刹车刹不住从肉体上碾过去的古怪声。 第二天起来,人们就说,头天晚上有人自杀了。

日本的自杀率很高,我觉得他们很弱,我从没想过要自杀,最难的时候也没有。但有时候躺在硬邦邦的榻榻米上努力睁着眼睛不敢睡的时候,我会问自己,春天时候的草坪,图书馆里老书的味道,是不是真的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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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 糕 的 av 女 优

来日本前,我做好了会过得很艰难的心理准备,但我觉得一切比想象的还要难。

之前联系好的经纪公司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演艺公司,只是会安排一些拍写真的活儿,但很不固定,拍一次拿一次的钱,没有活儿接的时候就要饿肚子,有时候一个月都接不到一个。拍写真的地方在秋叶原,离住的地方也不近,一去一来的交通费就要花掉所得大半,那时候还没学会逃票。Jimmy给的钱已经快用光了,必须尽快想办法。

连续几天我把自己打扮的很漂亮,一大早坐电车去涩谷。涩谷类似新宿,是一个热闹的商区,有大的百货商店和高级餐厅。我故意挑人多的地方,在街上徘徊,或者捧杯水坐在室外的座位。

有家咖啡店的老板很好心,看我连续几天来大概也猜到我很穷只是想被星探发现,会给我提供免费的水,什么也不买也不会赶走我。那时候已经是深秋,起风的时候凉凉的,但我坚持穿很短的裙子,风吹过会不小心会漏出一点内裤。

几天下来,收获了7 8 张星探的名片,不是什么高级星探,是日本城市街头随处可见的,其中2张是拍色情写真,剩下都是拍av的。

其实拍av不在计划之内,但我也没有很抗拒,毕竟很多日本当红女明星早期都是拍av出道,国内的一些明星,像舒淇,莫文蔚之前都拍过三级片,唯一担心的是,自己性经验不够。

在家犹豫了几天,交了这个月的房租,剩下的就不吃不喝也不够交下个月的了。我听之前拍写真认识的女孩子说,拍之前,av公司会提供很好的食宿。大概人在饥饿的时候比较有勇气,那时候真的很穷,连饭都舍不得吃。

我心一横 ,去吧,死不了。

我联系的那家av公司藏得很隐蔽,他们只告诉我应该搭哪路车,在哪里下车,但没有给我具体地址,让我下车以后给他们打电话,然后有人在电话里指点我左拐右拐。再让我去一次,肯定是找不到的。

日本的av 公司比想象中大很多,和那些正规公司一样,一进门有前台接待。前台女生很温柔,她问我是因为什么来拍av。

在日本,拍av的女生大致分几种,一种是家里欠了债,爸爸或者兄长把她们卖给了av公司。不要看日本是发达国家,但穷人家那种男尊女卑的状况和发展中国家的偏远山区没差别,女人就是可以用来交易的物品。

第二种是喜欢奢侈品但又没办法负担的普通女生。日本女生从小被培养喜欢卡哇伊的物件,她们对精致生活的向往比所谓的“港女”更强烈,何况东京是欲望之都,好东西实则太多了。有人说上海外围女集中是因为物欲横流,东京只会更严重。这些女生一般会选打马或者不露脸的那种,拿到钱就可以去买包包买鞋子了。

第三种是想当明星的女生。我后来才知道很多出名的女优其实一开始是被骗去拍av的,直到拍的时候她们才知道要拍的是一部av,比如av界很红的吉泽明步就是这种情况。但是现在日本的法律很严格了,拍av虽然合法,但事前双方必须说清楚,签好协议。

我跟前台女生说,我就是缺钱花,缺到吃不起饭,我要拍那种打马的。她看了我一眼,说请稍等一下。

不一会儿,她和一个看起来像是导演的男人一起出来了。那个男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坐下来递给我一张表。表上列了很多选择,有强奸,群p,sm,师生,乱伦…总之你能想象到的都有,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打勾。

男人很耐心的跟我解释,sm是给钱最多的,其次是强奸和群p。我说那我选sm,他问我,这是你第一次拍av吗,我说是的,他说那我不建议你选sm。我说那我选强奸和群p。

他顿了顿,你长得很美,皮肤也不错,如果你选露脸的,我们给你3倍的价钱,100w日元。

100w日元诶,一年的房租都有了。我说,好,我拍。

填完表,出来了一个看起来30多岁的女人,说带我先去吃点东西,然后做身体清洁和除毛。我吞了吞口水,心想,终于可以吃东西了,传说中的av餐不知道是不是真有传闻中那么好吃。

去餐室的路上,路过了办公区域,大家都对着电脑,有的戴着耳机在做后期剪辑,还有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对着屏幕指指点点,时而暂停时而放大,然后分析讨论着什么,很专业的样子。

所谓av餐其实也就是普通的便当,米饭,蛋卷,肉丸子,天妇罗还有腌制的蔬菜和豆皮。大概是太饿了,我觉得那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便当,一口气吃了两份。

在我吃东西时,刚才那个30多岁的女人过来坐到我对面跟我说,今天下午就可以安排拍摄,男优档期正好合适。拍之前造型师会给我做造型和美甲,“一定让你美美的”。

她和前台女生一样温柔,叫我别紧张,说没有关系的,到时候现场会有很多女性工作人员,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跟她们说。拍完以后,还会安排15分钟的免费心理疏导。

说实话,我并不是特别紧张,大概是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吃了饱饭,食物带来的满足感有很强的镇定作用。我想,既来之则安之吧,就任凭她们带我去做这个,弄那个。那些工作人员很专业也很有耐心,会夸我皮肤好,还跟我聊天帮我放松心情。

直到躺在了摄影棚里的沙发上,几台摄像机一齐对着我时,我才开始感觉到有点慌,这就要开始了?会不会很疼?要是被以前的同学看到会认出我来吗?Jimmy会怎么想?因为我选的是强奸加群p,这时候已经围上来了4个男优,脱了裤子开始***。我又害怕又反胃,刚才一不小心吃太多了。

正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吐出来,那个主角男优就扑了上来。他长得很难看,而且很胖。大概是强奸戏的原因,他面目狰狞,很凶的掰开我的腿。根本不用演,下意识里我就开始反抗,到后来,我的反抗已经不是在演戏,但男优大概以为我很入戏,继续揉搓我的胸,按住我的手。我一紧张,本能的对着他脸上的横肉狠狠咬了下去,直到咬出血来他才反应过来我不是在演戏。

导演叫了停,男优看起来非常生气。导演没表情的说,你要是没准备好就不要来了。

我就那样光着,众目睽睽下,不停的给男优和导演鞠躬道歉。导演说算了,但钱肯定是要赔的。

最后没拿到一分钱,我反倒还赔光了剩下的。要是没选强奸就好了,我在回去的路上想。

别 叫 我 妈 妈 妓 女

那天大概真的很背,回到住的地方,我正在房间换衣服,因为房东一直不肯换锁,房门锁不上,隔壁那个总盯着我看的越南房客突然冲进来抱住我,叽里呱啦说着什么。我大叫起来,直到房东和她女儿过来扯开这个喝醉的越南人,我才脱身。

房东说明天就给我换锁,但当天晚上我是不敢再回去了。我晃去了一个24小时的公共澡堂,已经很晚了,澡堂里没什么人,有个墨西哥女人盯着我的身体看了很久,她说你身材真好,是日本人还是混血,我说都不是,我是中国人。她问我为什么来日本,我说我来当明星。她接着问,还顺利吗,我说一点都不,今天去拍av,没挣到钱还伤了人家的演员,赔了钱回家又差点被邻居强奸。她说,我介绍个人给你认识吧,也讲中文。

就这样,我认识了我的日本妈妈。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奇妙的很,我和妈妈第一次见面就一见如故,她说我是上天没有给她的那个女儿。

妈妈是台南人,没有孩子,很早的时候就来日本讨生活,那时候大家叫她安妮,现在年纪大了,自己开店,大家叫她妈妈。

妈妈说我可以去她的店里上班,第二天我就搬去了店里和妈妈同住。

我们的店是一间歌谣吧,有那种点歌的机器。除了我和妈妈,还有一个年纪很大的厨师老爷爷。店里靠酒水经营,我的工作就是客人来唱歌的时候,陪他们聊天,让他们买酒,

店里的常客中有个断了手指的老头,知道我喜欢看书,会给我带日语版的小说和字典。但他很色,讲话总是假装无意把手放我大腿上,还趁我站起来倒酒时拍我屁股,但他真的老的可以做我爷爷了。还有个刚死了老婆的音乐老师也常来,长得很斯文,他来店里时会吹自己带来的笛子,听妈妈说他暗恋楼下那个叫春香的东北妓女。

我们楼下那家店就是所谓的风俗店,是妈妈朋友开的。里面的妓女有台湾人也有东北人,白天嗑药,晚上出来卖。楼下店里忙不过来的时候,妈妈会让我下去帮忙,但我只负责陪客人聊天。我很喜欢去楼下帮忙,那里有好多小零食。有时候我光顾着吃,不招呼客人,他们就趁机在我身上蹭来蹭去,我会大叫着推开他们,惹得客人很不高兴。后来妈妈就不要我去帮忙了,说我净给她惹事。

我最喜欢的日子是星期二,因为星期二店里最不忙。日本经济不景气,除了几个固定的常客,店里几乎没什么客人来,星期二尤为冷清。每到星期二,我和两个妹妹,也就是妈妈的两个侄女,会在店里唱歌唱到天亮。厨师老爷爷还会给我们做好吃的土豆沙拉,炸鸡还有乌冬面。

我们所在的福生是美军基地驻扎地,妈妈带我进过一次基地。她的朋友请我们吃牛肉,日本最好的牛肉都被送去了美军基地。那里的牛肉真的非常嫩。

你在福生总能看到街上游荡的美国大兵,他们在日本终日无所事事,就泡风俗店,喝酒,打架,也无所谓被罚款。有一个叫Justin的美国兵常来店里,他想追求妈妈,虽然妈妈比他大整整20岁。他们讲话,我就在旁边做翻译。他问妈妈,想要太阳一样的爱,还是月亮一样的爱,

我和Justin关系很好,也许因为他出生在加州。我说我怀念加州的阳光时,他知道我在说什么。我问他喜不喜欢日本女孩,他说不喜欢,因为日本女孩从身体到灵魂都很weak,他喜欢Spanish women. 我猜这也是他喜欢妈妈的原因。

妈妈是个很了不起的女人,勇敢善良,不卑不亢。她对素不相识的我充满爱心,让我免费住在店里,就算我做错事,惹客人生气,或者拿错杯子,她也不会骂我。她还用台湾的古方为客人治病。因为妈妈热心助人,她有很多的朋友,他们都是很好的人。

之前澡堂里那个墨西哥阿姨以前是开脱衣舞俱乐部的,那个年代每晚就有几十万日元的流水,但因为政策原因一夜间倒闭,只能从零开始。她现在开了家烤肉店,她炸得春卷很好吃。

还有一个韩国阿姨,会看面相,我缠着她给我看。她说我的耳朵不是一般人的耳朵,是艺能人的耳朵。妈妈说,我就是有个不切实际的明星梦。

还有那个台湾的老裁缝,退役军官的妻子,给我做炼乳草莓的咖啡店老夫妇。他们都对我很好,他们是我的家人。

住在妈妈店里的时候,我白天会帮附近的有钱人家打扫卫生,赚些外快。因为打扫卫生,我认识了中年发福的牙医山本先生。

看的出山本先生很喜欢我,他知道我在妈妈店里陪酒后就经常光顾我们店。他很有钱,总是买很多酒,小费也给的大方。但有一次妈妈唱了一首歌,我鼓掌说妈妈唱的真好,牙医说,她本来就是妓女,自然会唱歌了。

后来,山本先生提出包养我,我拒绝了。我不喜欢叫妈妈妓女的人,妈妈说我太傻。

每次妈妈因为店里生意不好,赚不到钱,在店里喝酒掉眼泪的时候我都很难过。妈妈会抱着我说自己命不好,也说我命苦。

所以我一定要出名,赚很多钱,等我再回福生的时候,就没有人敢再瞧不起妈妈,他们会说,“这就是那个很红的娜娜的妈妈”,而不是“那个妓女”,妈妈也再不会为钱喝酒掉眼泪了。

地 铁 口 要 钱 的 女 团 成 员

在福生跟妈妈一起生活的几个月,虽然没挣到什么钱,但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是那种在黑夜中想起来会掉下眼泪的温暖。我也一直在找机会,我没有忘记来日本的目的。

开春时,我报名参加了女团早安少女的选拔,这个组合前几年在日本很红,相当于现在的AKB48。选拔是电视直播,我觉得是不错的机会。

电视直播之前有一轮海选和两轮复选,海选只需要发照片和基本资料,被选上之后进入第一轮复选,其实就是唱一段歌然后回答评委的问题,第二轮差不多,只是会再淘汰一些人。早安会给我们这些参加电视直播的女孩子提供住处,但因为不是正式成员,给的钱很少。

那时候遇上熊本大地震,我和参加选拔的另一个女孩子美美,不排练的时候就穿上高中生的水手服抱个募捐箱站在地铁口。因为我们两个胸都很大,长得又比较无辜,每天能募到不少钱。

募到的钱我们用来买了漂亮衣服和去吃好吃的了。我记得我和美美穿着新买的小礼服去了一家东京很高级的法餐厅,食物和以前Jimmy带我去吃的那些餐厅差不多。说实话,我更喜欢福生我们店里厨师老爷爷做的乌冬面,但我很期待最后那道甜品。很精致,精致的我们都舍不得动,拍了几十张照片才小心翼翼地用勺子挖了一点点起来。甜甜的,让人忘记烦恼。

剩下的钱本来我和美美打算去趟迪士尼,我们都没有去过,但后来玩老虎机输光了。在福生时,那个看面相的韩国阿姨就说我命里没有偏财运。

在早安的这段时间,我明显感觉到这个组合已经成为了过去式。把早安捧红的那个很厉害的制作人前几年得了喉癌,现在是AKB48的天下。 即使选上和早安签了约,也只是浪费时间,因此选拔还没结束我就退赛了。

我和一个在国内的小网红聊天,她说现在做直播很赚钱,那些做的好的一天能挣好几万。我问她直播都干嘛,她说就穿很少,跟粉丝聊聊天,唱唱歌,扭一扭。这样就能一天赚好几万?她说是啊,你快回来吧。

他 们 让 我 脱 衣 服

在日本混了一年,没赚到钱的我回到国内做起了网络女主播。

但我的主播之路也不顺,最开始什么都不懂,被之前的主播工会坑去一个很低级的平台,一个月赚不到500,还被老主播排挤,每天都有她们的粉丝来直播间骂我,想把我骂走。

而且我不太理解直播上一些观众的行为和逻辑,在日本,拍写真是拍给付费的用户,在妈妈店里陪客人喝酒是因为他们消费我们的酒水,但在国内做主播,我跳舞的时候,下面总有人刷屏让我脱衣服。

我就不明白了,你没有给我刷礼物,没有在我这里消费,凭什么堂而皇之提这种要求?还有人很直接的问,你整了哪里,你是不是卖的。我觉得很受侮辱,即使在日本拍av,也没有这种被轻贱的感觉。

不过我最近签了新的娱乐公司,因为我有点肉肉的,还在减肥中,公司暂时还没给我排戏,我会先接着做直播。现在的直播工会是和我们公司合作的,肯定会比之前的待遇好。

算命的说,“时来运转,好事在后头。”

爱 与 阶 级 , 金 钱 和 欲

娜娜恋爱了,对方是风头正劲的创业小生,之前有篇刷爆朋友圈的鸡汤,说的就是他的励志故事。年少得志,美人在怀。

娜娜说他很有才,很上进,在美国读书时就听说过他,留学圈里有名的才子。在日本时,也常看到朋友圈里同学转他的消息。她悄悄爱慕他很久了。

我问娜娜,他对你好吗,娜娜点点头,“他很宠我的,很贵的草莓车厘子也买给我。”她露出小女孩才有的天真笑容,我时常忘记她是98年出生的。

“但我不是他的女朋友,我只是微信里给他发性感照片和视频的女孩子。”娜娜随即又有些黯然。

小生一身精英气,据创业圈的朋友说,像大部分精英人士一样,小生有个货真价实的富家千金正牌女友。

“其实我难过的是,明明很喜欢他却只能装作很喜欢钱的样子。即使以后我有钱了,在他心里我也永远是用钱就可以买到的女孩子吧。”

娜娜跟我讲她现在娱乐公司的事,公司里有十年前拍飘柔广告的过气艺人,有被富婆包养的小鲜肉,有每晚出去吊凯的整容女,还有艺校女大学生。她说,“干这行,没一个是家里好的。所以才懂得利用一切可以用的优势,拼命往上爬。”

我说我有个朋友家里很有钱,但她就是喜欢演戏,想当明星。“你说的那个朋友是爱好,但我们是把这个当成阶级上升的渠道。”娜娜毫不避讳的指出,“如果她和我们这种人争,一定争不过,我们什么都没有。”

什么时候开始,娜娜频繁使用“我们”“我们这种人”。她口中的“我们这种人”会趁男人睡觉时拿走他们的钱,会私下里每月飞去澳门卖淫但在微博上是令人羡慕的富家女,会从这个小开跳到那个富商,为有钱的男人和闺蜜撕逼,为更有钱的男人抛弃现在这个。

她也说,“不喜欢现在这个圈子,却感到身不由己。”

“我的虚荣心不强,我只想让日本的妈妈和中国的妈妈过得好一点,”娜娜回国后和家里联系过,她爸已经不知所踪,家里只剩下她妈一个人,“然后回美国念书。”说到美国,娜娜的眼里放出光彩。

谈话中,她屡次提及在美国读书的这段短暂经历,像是在提醒着别人什么,又或许在提醒她自己。

“我在美国帮一些女孩子看星盘,她们因为很小的事情搞得鸡飞狗跳。不懂她们在想什么,如果我像她们家里那么好,我会好好读书的。”

娜娜没有刻意掩饰野心和欲望,她说”我想要红,赚很多钱“,谈及名利场,她又说“他们眼里好像除了钱什么都没有”。前番歌手乔任梁事件中,某w姓导演用和乔sm炒作,该导演在某次活动中与娜娜相识,之后频频向她示好并说给她戏拍。娜娜言语中毫不掩饰对此人的厌恶和鄙视,“现在人人都炒,但我不明白拿一个人的死炒作,夜里怎么睡得好觉。”

她在新年伊始发过一条朋友圈,“没有谁可以保护谁,也没有人值得付出真心与信任,新的一年希望可以更加自立自强。”但她也在向我问讯小生的正牌女友是不是很大家闺秀时走漏了些什么。

她一心要去的另一个阶级,有她想要的钱,尊严,还有莎士比亚,也许还有爱。

娜娜举手投足有不符合年龄的老成,对过往经历以及现状的坦然让想要看轻她的人慎重起来。她的大眼睛里有许多我不能体会的沧桑,却也能捕捉到少女的灵动,还有某种让人想要一探究竟的坚定。

“对了,你可以帮我转个广告吗?”她探过身让我扫她的微信小号,“除了占星,最近我也做珠宝代购,还提供付费黄片资源。”


娜娜今年刚满19岁 未 完 待 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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